Monday, May 28, 2007

Travis Concert @ Birmingham





Travis剛出了新專輯The Boy With No Name,所以開始在英國作巡迴演出。到達場地後,發覺場地頗小,基本上就是在一個設了空曠地方做function的pub內,而且人也沒想像中的多,大概因為在英國開演唱會,本來就在每個大city都有一場,而且賣得好的話短期內也會重來「添食」,所以不愁買不到票的問題。

Supporting Act表演過後,兩工作人員在台上拿著大光燈對著觀眾從左到右的掃來掃去,過了好一會甫明白這大概意味著Travis團員可能正是會從台下經過人群上台,而這時在台側的我們已看到很多觀眾拿對手提電話和相機對著台下的中心位置!在那一片混亂的光景裏,當我看到一個粘著花朵,顯然是特別的咪高峰邁向我們時,才知道他們真的要在我面前走過了!然後就是那個美好的情節,和Travis四子握手,雖然沒能和被其他歌迷簇擁著的他們逐一好好握手,但在帶點瘋狂的情況裏和他們拍拍手,摸摸他們的手臂,已為整晚的演唱會帶來興奮的序幕。

從第一曲Selfish Jean開始,清脆的結他和流麗的和絃貫穿整晚演出。本來盤算著他們出了新專集大概不會多唱舊歌,所以你能想像當Side、Driftwood等舊曲的前奏一響起時,全部觀眾是多麼的興奮。有點出乎意料外,是晚Travis竟只唱了Selfish Jean、Closer等五首新曲,而他們最出名的歌曲卻差不多是沒有遺漏的唱,當然都是大合唱。=)最後一曲Why does it always rain on me,主音Fran叫大家一起topple,請大家好好享受,請大家聽懂這首歌而變得年輕一點,全場人因而迫逼著高舉雙手,跳上跳下,決意要在這最後一曲裏徹底地耗盡全力;那如無止盡人浪的一幕叫人難忘。

或許因為主音Fran本來就是在Birmingham附近的Stafford出生,所以回老家特別有親切感,在encore後的一曲Flowers in the Window本來是他的自彈自唱,但他特別叫在後台休息的兄弟都上來一起唱,形成很溫馨的一幕。Fran實在是一個親和力很強的人,這次的演出配上了一個Sweden來的樂手負責keyboard,Fran特地向觀眾介紹他,也在唱Flowers in the Window時看見他稍為與樂隊保持距離,則像老大哥一樣把他扯回他們之間。他以致Travis樂隊就是這樣,沒有搖滾樂手很多時兼具的火氣,反而是幾乎帶點溫文爾雅色彩地彈著結他,希望能觸動人們的心靈。

還有一幕叫人印象深刻,快完結時那整晚似在向女觀眾放電的Bass手Dougie忽然溫柔,向著台下某人打招呼,又指著他又摸摸心口似是十分掛念的樣子,讓我以為見著舊朋友,後來才發現那是一個小孩子。後來Fran特別問場內有沒有年紀輕輕的第一次看gig的小朋友,果然就有兩個小豆丁在場,他們一一問了他們的名字,而在演唱會完後,Dougie和Fran都跳到台下遞了他們的rundown給站在台邊的小孩子,應該是簽了名的留念吧。這一幕給了我很強烈的傳承味道,若這是一套電影的一幕,我想這大概是一套像Almost Famous的電影,主角是充滿熱誠的樂評寫手/樂手,電影以倒敍手法,拍下兩個歌手給未懂事的他簽名,點燃了主角往後追隨音樂的夢想……

Rundown:
selfish jean
eyes wide open
writing to reach you
love will come through
as you are
my eyes
pipedreams
side
driftwood
good feeling
closer
sing
battleships
all i want to do is rock
turn
flowers in the window
u16 girls
why does it always rain on me

         


是晚Fran穿著兼場外有賣的Tee,夠幽默嗎? 正好我也喜歡Jaffa Cake 呀

Friday, May 25, 2007

5月24日 待拆的皇后 不雅的日月

那個英勇殉職的消防員,佔了各大報章頭條兩天,我不禁在想,表示傷痛的特首曾蔭權會否在另一邊廂曾黑心地露出過那怕一絲的微笑,慶幸這麼一單新聞可以暫時掩蓋大眾對明報轉載中大文卷被判二級不雅及立法會通過拆卸皇后碼頭的關注?這一輪香港人要悼的事很多。

實在對明報副刊被列為二級不雅很看不過眼,若淫褻審裁處認為中大學生報情色版的文卷另人不安,列為不雅;已經引起這麼大的迴響和不滿聲音,其實他們不正好利用明報被投訴的機會,評他們為一級;以同一份問卷但不同的答案顯示出把文章列為不雅與否不在於問題和用字,而在於想引申的東西和能否對主題作探討分析,這樣也許還能為他們挽回一點分數。但當然,他們本來把學生報列為不雅就沒有這麼多學術和邏輯性理由,反而真如蔡子強所說被評什麼全看好彩與否,「蔡志森乜都唔過,金佩瑋就乜都過啦」;而且當他們想到若把明報評一級而學生報二級,又要被提問「這不是雙重標準嗎?」等一連串問題時,他們大概都沒有氣度和智慧回答吧。

同日,立法會以10票支持、7票反對、1票棄權通過拆卸皇后碼頭。蔡素玉在記者面前灑淚,說自己反對的立場與所屬的民建聯意向不同,所以她惟一可造的就是申請豁免,投棄權票。還記得上次在香港,參與了第一個選舉,初次接觸選舉對方法制度有點摸不著頭腦,我選的是人,但選出來的是那人所代表的黨的議席,而最終那人為黨爭取到議席但投票意向卻只能隨黨而不能隨己心…… 工聯會陳婉嫻一邊強調自己不支持政府文件,一邊「為表達不滿政府」中途離場不投票;劉秀成和陳偉業則以所屬界別意見不同和需入院檢查為由缺席,這四個人這樣改變了皇后碼頭命運,令急功近利的政府又勝了一仗,以後還有本錢和能力談文化保育嗎?

猶記得立法會選舉期間報紙常看到的是綑綁式選舉策略的字眼,昨天看到趙來發高呼明報被評不雅是「後現代集體綑綁式的文字獄」,原來現在的香港一直都在這詞語上兜兜轉轉,轉成現在這個模樣。

延伸閱讀:
皇后戰訊五月廿三日:曾蔭權,你以為這樣就贏了嗎?

Wednesday, May 23, 2007

Zodiac

看完zodiac,本真有點失望,冗長的劇情,單一的順時記敍,沒結果的兜兜轉轉,不過正如導演David Fincher所說,他明白宣傳一定會與七宗罪扯上關係,但若引導人以為zodiac是另一部七宗罪,這才正正會令人口誅筆伐,拖壞口碑。Zodiac不是一部圍繞連環殺手的故事,它只是一個crime story,甚至只是一個新聞故事;我不喜歡故事沒有高潮迭起的破案情節,只圍繞著疑犯無力而不成功地找証據,但電影的確是一絲不苟地拍出活生生的史上懸案。

故事從自稱Zodiac殺害第一對男女開始,敘述記者和警探的調查過程,而殺手多次寫信並自製密碼信件到報館令全城關注,也令在報館當插畫師的主角引起興趣;可查案的過程一點都一順利,少量以及不一致的証人口供加上地方警局間的不合作令進展緩慢,警探們一直苦纏著一兩個疑犯而最後也沒有任何結論。導演一直都以順敍手法在單一的時間軸上推進劇情,一幕至另一幕的轉換只能以字幕交代時間,從兩小時後到四年後的轉接也有,這樣經過十多場,十幾場的時間轉換卻沒進展的劇情,我便如電影裏城內的居民,最初面對冷血殺手心驚膽跳之餘多多少少也像看電視劇一樣追看他有什麼新花樣謎語;但隔了幾年這沒有破案的連環殺人案變成昨日新聞,作為觀眾面對原地踏步的破案進度不禁覺得電影只是沒完沒了;可是錢幣的另一面正是這電影的寫實,沒有加以渲染,沒有個人英雄,老實說比現在很多找著真實事件的其中一個點,然後加以無限擴充扭曲再說成是based on a true story的電影踏實得多。從一部商業娛樂片的角度,這電影的確不合格,兩個多小時,沒有英雄,欠缺高潮迭起或任何大twist,也沒有七宗罪裏炫麗的視覺效果,可導演這次拍的相信是一部十分忠於史實的電影,從電影的佈景道具看出他對細節的絕對執著,看電影的訪問也說劇組們曾把當時參與的警探、記者甚至受害者一一訪問,這些大概解釋了為何電影在影評人中口碑好卻不賣座。

七宗罪在很多花招和兇殘殺人法背後探討的是審判和價值觀的人性問題,而Zodiac裏導演刻意不對角色和事件作任何批判和詮釋,不過內裏的obsession還是沾上了人性這個面。首先是警探的obsession,追查幾年後把賭注都壓在一個主要疑犯上,於是只希望以不同方法把証據指向他,到後來主角插畫師不再畫畫而全職查案,就更基本地從本身的熱誠變成obsession,最尾問証人一幕不是強迫她吐出自己希望得到的名字而是自我欺騙了,而電影中主大的主角乃是導演,從所有細緻的道具到劇情細節,整部電影也流露了他對案件的終極obsession。

Monday, May 07, 2007

敲擊樂的精彩

今天York城內舉辦一年一度的York Carnival,說是全年最大的盛事,所以出去湊熱鬧了,parade沒有想像中的人多,嘉年華內的其中一項非洲鼓卻出奇的好看。十多人的行列,拍的敲的搖的都帶出力量和節奏,把經常坐在電腦前而累積的心煩意亂筋骨疲勞舒解出來;看到跟著節拍搖擺和後來加入奏樂的小孩,也令人會心微笑。多想自己也會打鼓,不止因為他能成為排解日常生活壓力的出口,還因為慢慢意識到很多東西的重點正在於節奏,歌曲的節奏、電影的節奏、與人相處的節奏、生活的節奏…… 很多時把著眼點放在內容而忘記節奏,形成錯誤的關鍵、又或是不美滿的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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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後,趕緊在網上找找敲擊樂作品,找回精彩地把日常生活融合在敲擊節奏內的Stomp,教我不要忘記生活的細節總也能敲出活潑樂章。

Tuesday, May 01, 2007

週日旅途上

突發的短途旅程,經過高高低低的油麥田後,火車把我們帶到海邊渡假城市Scarborough
海,有誰不喜歡海?
海,散發著就連狗兒都跑得特別愉悅的魅力
但原來Scarborough看海的重頭戲不在海邊,
而在山上舊城堡的眺望台上
異常彎曲的海岸線
彷彿是魚眼鏡拍下的灘
猜不透為何旅客服務中心賣的明信片為何沒有這一張

可愛的人兒
讓相機洋洋灑灑嚓了很多遍
半天就等於到異國去拍整整一天的照片
對不起, 我總喜歡以能量化的事實來表達事情好壞
就如我喜歡在夜裏仔細地數我當天的二十四小時是怎樣地過
我知道, 我知道, 這是我的老毛病
我知道, 我知道, 應該有另一把尺量度生活
例如笑聲的起落
例如心房裏的色彩盤

多年以後,希望我們都忘記那致命的冷
只記起那片綠色
那個用水平視線看到的連綿的無邊的綠

突然想起王菲那首詞
只要把月份改改就好

五月天高人浮躁
五月裏 平淡無聊
一切都好 只缺煩惱

想起這詞,做出一個久未做過的翻歌詞本的動作
然後重看了浮躁大碟中一首較被忽略的<無常>
然後決定跑題地把歌詞打一遍

無常
夜風微涼 樹搖月晃
雲兒在飛 我在想
水流 花兒香
一片夜色放心上
喜中帶憂 暗中有光
怎麼度 怎麼量
田野 山崗
美麗之下的淒涼
無常
你看那山色湖光
你看那藍色白楊
看不到一絲渺茫
你再看海天碧浪
你再看晚霞曙光
禁不住匆匆忙忙
把希望留給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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